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乱了,都乱了
(相关资料图)
乱了分寸的心动,蝴蝶去向也毫无影踪
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,这窒息的感情,这感情不见光,说有些畸形也毫不夸张,是不被外界认可,甚至我自己都不齿,我爱上了自己的哥哥,怎么办呢,没有人教过我该怎么办,我只能在这场名为窒息的海里沉溺……
是.成.年.礼.前.一.晚,他轻.咬.我.的.锁.骨,带.着qing.yu.惩.罚.性.咬.上.的.唇,还.是.两.只.大.手.将.我.本.就.掉.落.肩.头.的.吊.带.拉.扯.至.更.下.处,连.接.着把裙的上部分也带走,抑或是我情.难.自.已.地喊他,他把头.埋.在.我.脖.颈.间,贪婪得嗅着我身上淡淡的香味,不合常规的刺激感,像潮湿的种子在土壤里播种灌溉,悄然无声的生长。第二天,这个房间里只有chuang上那一抹鲜红和散.落.的.衣.物.还能证明昨晚是真实存在的,乱了,都乱了。
“金泰亨,我们是亲兄妹”
“那又怎样”
“疯子”
笑话,我是疯子你是什么,
你助纣为虐你与魔鬼交易,你也不清白,真想撕烂宇宙看看什么是歇斯底里和尽头.
罢了,我永远都和他讲不通,一次次生理的结合带来灵魂和身体双层的满足,我们明明不是很适合的对象,却每每在帷幕间隙倾泄下的月光碎影里完美契合。
人都会做梦,梦青山,梦绿水,梦金玉良缘,梦海市屋楼,梦见千树万花绽放,梦见满街灯火点亮,好的坏的,喜的悲的,我也总是梦见你我摆脱兄妹的道德束缚,真的是我们错了吗?冷,好冷,我冷到牙齿都在发抖,鼻尖和手指关节都泛出微弱的粉红色,深冬的酒吧没有温度和我的想念形成对比,炽热如岩浆腐蚀地面。凌晨两点微弱的灯光下传来敲字声
“我好想你。”
“嘟嘟……”
“你在哪?怎么那么吵,你去酒吧了?”
“你管我!你不是要和方家千金订婚吗!你…”我就是贱,明明是我主动发的消息,还那么嘴硬。
“不说是吧,你说妹妹让哥哥生气了,怎么办才好?”
“别拿你chang上的说辞来回我,我嫌恶心。”
随之而来心口的剧痛卷走他周遭所有的空气,一瞬间觉得快要窒息,金泰亨浑身湿透的站在一片黑暗中,抬手让大的雨点滴落在自己的手掌上,眼神空洞的盯着已经坏掉的的路灯,面对着那个女人,“我和你没有可能,现在不会,以后更不会”
挂断电话后,空虚,明明我爱他,我想要他,出口而来的爱意化作冰冷的刀刃划破了我们禁忌的玻璃碎片,反射出来的是我们丑陋的嘴脸,我恨,我恨他永远高高在上,我恨他是个坚冰永远不会向我敞开自己。
“真是我的好妹妹,都敢挂我的电话了,嗯?”
“哥……”
我刚想向他解释,却因为无意识张开了嘴而被他直接顶入,口腔散发着潮湿的热气,坚冰之下,是翻滚着要为我沸腾的爱意,“我没有和她订婚,不被世俗允许,那就永远沉沦下去吧”灵魂变成了这个世界的救赎主,至今仍被歌颂,“爸妈那边怎么办?”
“乖,我今天去和方家小姐吃饭,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,爸妈已经知道过了”
漂亮的瞳孔里最后一丝的清明也不见了,我大着胆子向他的双唇吻去,哥哥的气息都是灼热的,嘴唇刚碰上我便被他猛地按在了包厢里的沙发上,他温柔地将唇瓣向下移,两手将吊带裙扯的完全稀巴烂,一下一下亲吻,直至平坦的小腹,他力气大,摆弄起我来更是轻而易举,那两条不安分的腿被他按在肩上,自己上半身抬高的同时也带着我的下身抬高了。
"啊…"我惊呼出声,而他已经窥见了我那不可多得的隐秘,他太心急,扩张尚不完全就已经进了一半。“哥哥,我疼……”我被他的粗暴弄出眼泪来, 我没注意到金泰亨的眸色愈深,眼里翻涌着浓烈的欲色,只是痛的蜷缩着身体,抓着 手指不自觉的收紧,在他的肩上留下几道淡红色的划痕。而他却没听到一样,埋头在我的红豆上恶狠狠地咬一口,听到我呜咽一声弓起身子,才改为舔舐吮吸,“疯子爱你”,我慌张地与他对视,却像是猝不及防地陷入了一片情.欲.禁.区,与他共沉沦,阿西,真是,疯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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